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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掙扎) 第一卷<榕樹下的小路> {第五章} 終於小學畢業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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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舍Idyllic Life




文章數 : 12
注冊日期 : 2012-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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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主題: (生命的掙扎) 第一卷<榕樹下的小路> {第五章} 終於小學畢業   (生命的掙扎) 第一卷<榕樹下的小路> {第五章} 終於小學畢業 Icon_minitime1周三 10月 24, 2012 11:17 am

(第五章) 終於小學畢業



『農村裡的小朋友都很純真,說話也沒這樣俏皮,

可這個小鬼很特別,他還會敲竹槓,他那像農村少年。

“小川,你真聰明。你讀書的成績一定不錯

川搖了搖頭“馬馬夫夫啦



有一天,楊連長的副官鐘天貴,他是一位客家雖然他的客家話和當地的有點差異,但他們還能溝通。他在執行任務完成後經過小川的家門,剛好碰上小川和純然坐在榕樹下的石板上聊天。鐘天貴副官走過來詢問小川讀書的情況,也順便看望一下這裡的朋友。

在閒聊中他說及連長的故事。他說楊連長是湖南邵陽人,他念大學時參加了解放軍。剛從學校裡出來就做了連長的副手,那是因為他的學歷高之故。鐘天貴副官也是大學生,他是在學校裡被挑選出來去參軍的,他說他是江西人。大學還沒畢業就從軍了,他是一個學美術的學生,被分配在楊連長的部隊裡做了一個副官他說他是經過這裡而順便看望一下朋友,其實他有任務在身。 “小川,你村是不是有位姑娘叫李新瑤?她在惠州高級中學念書那個女子。”小川覺得奇怪,他怎麼會認識新瑤姐的呢?小川年紀雖小,但對於男人找女人的事他從貞姐那兒聽到過一些那就是男女間的戀愛的事了。他想了一會,這才想起新瑤姐是李志新的姐姐,她是前年考上惠陽高級中學的,明年就要高中畢業了。“是的,她在惠州念書,很少回來。你找她幹嗎?她是你的愛人?”副官鐘天貴的臉紅了起來“小鬼,你人細鬼大,怎麼會想到我們是愛人關係?不是我要找她,是楊連長想問候她。”“楊連長?他不是調防了嗎?你別推在連長的身上好嗎?你不告訴我就是不告訴你。”小川小小年紀也會敲竹槓,鐘天貴笑了起來。“你這小鬼,竟然在威脅我?我是她的朋友,可以了嗎?”小川還是不放過。“什麼朋友?我不是你的朋友嗎?”他平時不大愛說話,但他對著解放軍叔叔就調皮起來。“你這小鬼,楊連長不來看你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他緊張起來。“好了,你耍賴!新瑤姐她還沒回來,她每年放暑假一定會回來的。鐘天貴副官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真的不是我的愛人她和你楊連長談戀愛了。還是不大相信,他疑惑地看了看副官鐘天貴,他年紀很輕,只有二十歲左右,臉上還帶點稚氣。“原來是這樣,我也覺得奇怪,村子裡有好幾個年輕姑娘你不問,但你偏要問新瑤姐農村裡的小朋友都很純真,說話也沒這樣俏皮,可這個小鬼很特別,他還會敲竹槓,他那像農村少年。“小川,你真聰明。你讀書的成績一定不錯川搖了搖頭“馬馬夫夫啦



村裡的旱情越來越嚴重,太陽又是那麼熾熱。河裡的水已經給抗旱的村民抽乾了,只剩下水霸中央有一點泥漿水。深潭的泉水流得慢,流出的水還沒填滿就又被抗旱的人抽走了,潭水見底了村民沒有辦法只好回家休息。這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因為人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回家看看家裡的老少,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回過家了。但田裡的水稻一片一片地枯萎,今年糧食又失收了,飢荒沒完沒了地在繼續



深邃的藍天,浮雲毫不憐惜村人的辛苦,看也不看一眼就匆匆向北飄遊村民都在榕樹伯公的神壇上燒香求雨,但天上的雨雲看來並不想在此停留一會兒就跑得無影無蹤。那時候社會上流行了一些宣傳口號人定勝天。可是在中國的大地上,這裡需要雨水天公卻偏偏不給,而另一個地方卻發了洪水。旱情,像魔鬼似的向村民施展它的魔咒,飢餓的人連蕉樹心也用來充飢,能吃的野菜菜果也給吃光。人們遇到這樣的時年,菩薩就成了村民的求雨救星,即使當年的政府在宣傳反迷信,可人們也不管這禁令。

一時間榕樹伯公的香火縈繞,村幹部卻走來干涉,說這是迷信。但是村民那會聽他們的話,他們為了求雨而偷偷地在拜祭神明。

說也奇怪,這天半夜裡天空突然閃了一下火光,一條火蛇從東邊一直向著西邊閃動,整條村莊在籠罩在這恐怖的火光下,那條雷射光閃動了幾下,藍光變成白光,接着一聲響把全村驚醒。他們在黑夜裡歡呼,是神明被感動了,天神才痾下睡醒後的第一篤尿來。這時一條雲雨帶的烏雲從南邊慢慢的移向這裡,整個天空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村幹部的警覺性不高,有人告訴他們還有抗旱水車留在河邊,他們才曉得吩咐所有的男人快點到河邊把水車搬上岸。

到一個小時整個村子被洪水包圍了,雨水還是嘩拉啦地從四面八方流向河裡,看來旱情被這場大雨解決了,然而村人更相信天上有神了



第二天,河裡、田裡成了一片汪洋大海,久旱的農田被雨水灌注得滿滿的,青蛙在水裡咯咯地叫了起來。水稻重新又挺起了腰板並命向上生長,但一些老農說經過了稻穗時期,任由稻子怎樣茁壯也結不出稻穀來。他們巴不得今糙快點過去,下糙快點種上第二輪的水稻。



學校裡這時正進行除四害,一時間所有村子都在滅鼠打麻雀。大人在搗毀麻雀窩,有些在打鑼打鼓,把村子裡的麻雀嚇得到處亂竄,看了讓人心痛。

川這年已升上六年級了,功課也相應多起來。有時課文上的難題,不懂的都會回來與純然討論。學校裡的同學都在爭論麻雀與麻是不是害鳥時,很多同學都說是,而小川竟然說不是。表面上看來同學們都說對了,但說深一層,小川也沒錯。所以小川把這條題目拿回來與純然討論。“純然,老鼠和蝗蟲是害蟲我同意,但麻雀與麻鷹是不是害鳥?那我有疑問的了。”純然想了一會,他也不清楚這兩種鳥類是否害鳥。“這問題很難說,按照村子裡的人說麻雀會把田裡的稻穀吃掉,他們說是害鳥,這好像也有點道理。但麻鷹不吃農作物,怎麼也說是害鳥呢?我被弄糊塗了。”小川有點小聰明。“我說兩類鳥也不是害鳥。麻雀會吃田裡的害蟲,吃稻穀只是在肚子餓時才會吃一點。牠的好處比害處多。麻鷹嗎?牠會捉老鼠,牠不吃稻穀,怎麼也要把麻鷹列為害鳥呢。相反我以為是益鳥才對。”純然看著他。“為什麼?”小川有文有理地解釋起來。“純然,在四害中,老鼠是不是有害的壞東西?老師說老鼠會傳染疾病,並且牠們會把整片稻穀吃光。”這時村子裡的唯一的一個大學生經過,他聽了小川這麼說,他也停下來拍著手掌。“你叫什麼名字,你的說法大對了,好多大學生也不會有這樣的論證,這簡直是一篇好的論文。”他們同時抬起頭來,原來是春雨哥剛從北京回來。他是村中唯一能念上大學的小川一位堂哥。“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在北京看見毛主席了嗎?”純然問道。“每年國慶節我都在天安門廣場上聽到他的聲音,大遠了人也多看不清。”春雨他不談天安門的事了,他很有興趣和這兩個堂弟討論起害鳥的事來。他認為這個問題那麼深奧,小學生也能看出來,這個堂弟也真不簡單“你是小川?念幾年級?”小川和純然同時回答:“今年升中了。”春雨哥拍手稱好,因為他今年的大學正好要寫這樣的論文,很多大學生也和普通人一樣,把這兩類鳥說成是害鳥。就是春雨哥獨排眾議,後來還差點被人攻擊是反動學術呢。也因此他才提前回來渡假,然而卻被這兩個小朋友所提醒,讓他更有力地去論證這片論文了。

話得說回來,也正因為學校裡老師倡議同學們要除四害,說麻鷹危害了家禽而要滅之。“純然,我在測驗的試題裡這樣寫“老鼠會偷食我們的稻穀,又會傳播病菌,我說這是有害的動物。然而老鷹卻把老鼠吃了,你說老鷹是害鳥嗎?”然而老師卻說他是錯的答案他的心有些不服氣,所以回來與然然討論起來,可沒想到會遇上春雨哥。春哥很支時小川的論調,可社會上的人們都那麼認為是害鳥麻雀是會吃掉蝗蟲,麻雀就是蝗蟲的死敵,可人們卻要消滅牠。小川覺得人們非常荒唐,中國人幾百年來也這樣認為。小川想;這對這兩種鳥類大不公平了,他真想為這兩類鳥翻案。

小川的聰明讓春哥感這個堂弟將來一定有出路,如果小川像城裡的小朋友這樣栽培,他會成為一個動物學家。春哥豎起大母指對小川媽媽說:“阿嬸,小川很聰明,不讀書浪費他的才能。”劉娣又開始流淚了。“阿春,你阿嬸窮,他能學識幾個字我也很高興了,前途不前途,這不是我們這個家庭可以奢望的了。”春雨也明白,現在的社會什麼也講家庭背景,阿叔為什麼要逃去香港?他只是搖了搖頭,用手去模了一下小川的頭。“好好讀書,相信你有能力考上中學的。”

學校裡的同學正在如火如荼地在溫習,尤其是那些年紀比較大的同學,因為他們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入學,所以學校裡的同學的年齡差別很大同坐的這位女同學她一連考了二年也考不上中學,因為她爸爸很渴望她能升上鎮上的中學,所以一直在慫恿她考上中學為止

不知為什麼那些年紀稍大的同學總使很努力,但也不及那些適齡的學生,很多都是考了二次以上也不能如願以償聽說今年教育局在大量興建學校,從而全面展開發展教育事業。他們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所以有些出來社會做了幾年工作的年輕人也加入這個考試行列。小川年紀小又聰明,一向學習成績都很好老師們和熟識他的人都對他信心十足。但村裡有些幹部竟然不想他升上中學,也許是因為他爸爸的關係吧!

兒子,不擔心你的學業我卻擔心我們家籌不到你的學費。況且讀中學要到外地去升學,家裡家徒四壁,學費和伙食費恐怕不能讓你能安心讀書了。純然媽走過來,她瞭解這些困難。“別擔心,若是小川考上了,先別把戶口遷到學校,等到他申請到了助學金再作打算好嗎?”媽媽擔心的看了看純然媽媽李老師。“我家的小川能嗎?”

試還沒考就有這許多難題,小川也真是一個苦少年。純然母子也在替他擔心,可是在那個年頭,誰有辦法能讓他上學呢?除了村幹部,誰也幫不了。

純然媽竟然冒著共產黨員的政治風險和她的丈夫商量過,他們支持讓小川在村中能給於一點幫助。這事傳到村裡的那個多事女人的耳朵裡,她的意見可大呢!“她有政治覺悟嗎?他家的成份,她還配做一個共產黨員嗎?我們貧下中農她不靠近,為什麼她要靠近一個反革命分子的孩子呢?”可是純然媽就是不怕。她反駁這個目不識丁的鄉下婆娘,“我們的黨不是為了苦難的人而要解放這些窮苦大眾嗎?她家是一個反革命家庭,可小川本人是一個怎樣來歷的人你知道嗎?他比你這個貧下中農更苦難,這是我們黨要團結的對象,你明白嗎?”她的話一出,村裡的人都讚同她的說法。可不是嘛!小川應該比任何人都要受到共產黨同情,因為他真正的身分就是我們的貧苦工人老大哥的後代。她,婉珍的媽媽,村幹部的妻子,她找不到攻擊的原因,所以她悻悻然地走開。

考試的日子到了,媽媽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瓶藍墨水,她在駐軍營裡拾豬糞時拾來一枝爛鋼筆,她稍微把鋼嘴弄直,就給兒子小川準備好了考試用的文具了。

小學畢業證和准考證需要相片,媽媽又為這事苦惱了好一陣子。幸好遠文哥的女朋友了幫了他的忙。哥哥帶小川去找他的女朋友,把他帶到鎮上唯一的一間攝影室,為他拍下了小川生平的第一張帶上紅領巾的畢業相。

他,你說他幸運也好,苦難也好,他家的為人,尤其是他媽媽,村人無一不稱贊,因為她從來都不會與別人爭吵。

村子裡有十多人參加今年的升中試,瑞美、婉珍、志新和小明等都是現任學生。還有幾個已經種了幾年田的青年也報了名。

明天就要考試了,村裡這幾個學生約好了一同到遠文哥的宿舍渡宿,各人帶了自己的伙食和幾角錢就一起走到鎮找他的堂哥遠文。文哥給他們幾個男孩子留了一個空位睡覺,他們在地上鋪上一張蓆子就可以睡了,當然女同學就去遠文哥哥的女朋友那兒渡宿了。

晚上各人都擠在那盞煤油燈下看了一會兒書就上床休息了,遠文哥哥說要養好精神應付明天考好試。



試的時間從早上九時開始至中午十二時半下午休息溫習。

考試那天早上,小川已經特別留心要帶的東西了,但不知是否大緊張或是怎麼的?他忘了桌子上的那瓶墨水

當他走到半途,突然記起那瓶藍墨水沒有帶來,他馬上往回跑。當他再返回學校時,可是趕不及了,學校經打了第一次的鐘聲,他急不及待要衝入校門,可大門「碰」的一聲關上了。

望門興嘆,不怎麼才好。他呆呆地看著關閉了的校門,並且大聲呼叫,但門仍然關著。

正在這時剛巧也有兩位遲到的男孩子跑了他們還沒喘過氣回頭就跑開。小川不知道他們去哪裡?正在猶豫,那個白淨高大的男孩子回過頭來,用手勢叫他快點跟了上去,小川雖然不明所以,但他也不去想了,跟著他們就跑。

學校圍牆的另一邊有一棵大榕樹,那男孩爬了上去,然後跳過學校的圍牆。小川和另一個男孩子也爬上了樹跳了進去,就這樣他們就進了學校



通過學校廚房,繞了一個園子就找到了試場,當們氣沖沖地跨進各自的考場。小川及時的出現讓婉珍鬆了一口氣,幾十對眼睛同時看了過來,小川有驚無險地拿起筆桿考試了

考場上的監考員在派試卷後在考場上來回走動同學們在埋首寫試題,全場靜得鴉雀無聲,只聽到鋼筆磨擦紙上的沙沙聲

考室門外的走廊空無一人,小川放下筆桿拿著試卷在檢查,只見他滿意地把試卷拿在手裡站了起來,不慌不忙地交了卷。

他走出試場,倚在欄柵上,看著校園裡那些參天的棕櫚樹,在微風中搖晃她的枝葉,藍天白雲,他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突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過頭去,原來是帶他爬上榕樹翻牆的那個男孩子考得好嗎?”“馬馬夫夫。這是小川的口頭禪。“ 剛才真險,再遲一些就沒機會了?”對方打開他的話盒。“我還沒謝你呢要不是遇上你,我真不知怎樣才好?”他笑了笑。“ 這就叫做緣份,要不,在這眾多的考生中卻偏偏會遇上你?”這時純然也出來了,他走了過來。“小川,為什麼你會突然往回跑?”小川搖了搖頭。“跑回去拿墨水,出門時忘了。”婉珍、志新和小明也出來了。瑞美和麗雅攬頭攬頸在另一個考室出來。“小川,看不見你,我的心急死了。幸好你及時趕到,我的心才平緩些。”婉珍在替他擔心。

“小川,他是誰?”純然在小川耳邊小聲問道。“剛才認識的新朋友,他是我的恩人。”婉珍看了看他。“還不是這位同學把我帶了進來,今天我像是在做夢。當我回去拿到墨水回來,學校大門剛好關上。要不是他,我會失考的了。那位同學笑了笑,他們在互相報了名字,握手做朋友。我叫詹烈烈你們叫我烈烈好了。”李麗雅和他是小學同學,但由於她是女孩子,所以只是點頭之交

考試的鐘聲打響了各自回到自己的考場。

一連二天的考試總算考完,當然有人喜歡有人愁。

在最後的一場考試後,詹烈烈邀約了他們一起到大江游水。“男孩子們有興趣的就跟我來。”瑞美總覺得他有大男子的風格因為他連看也不看女孩子一眼。“為什麼?只限男孩子可以去嗎?”詹烈烈回過頭去看了看瑞美他笑著吐了吐舌頭“我們去游水你也來嗎?”瑞美和婉珍掩着嘴笑了起來,原來城裡人也會臉紅



農村長大的人有哪一個不會游水?小川、純然、志新、小明和詹烈烈他們一跳進河裡,他們就像水滸裡的浪裡白條的張順,脫光衣服在水裡翻滾自如。碧波淺水下,他們並沒發育的身體白條條地浮在清澈的河水裡。尤其是小川,他小時遇溺過一次後,他在文哥的指導下泳術也學得不錯。

之所以烈烈不敢邀請女生,就是因為男孩子都裸泳,並且會互相逗玩着,盪漾在水中的小鳥兒成了他們互摸的對象。如果讓女孩子也一同來你說玩得多沒意思。“你們村的女孩子好利害比鎮上的女孩子大膽那個李…什麼美她好像抗日女英雄劉胡蘭,她一敵百。說完他們大笑起來,這時笑聲充斥着淡水河。“烈烈,你大會形容了,瑞美她是有點像劉胡蘭,她很男性化。”真沒想到男孩子也會聊女孩子來,而且還挺幽默。

說到淡水河,淡水河是這一帶最大河流,河兩的竹林沿着河邊南北伸延。河水不深一灘灘的幼沙在河中央顯露出來,河道形成了幾條水流。陡峭的河滿了蘆葦草一陣風吹來,蘆葦起伏不定地搖晃。河口的石級上有女人擔著水桶上上落落,不時你也可以見到纖夫在岸邊拉著一條木船沿著水路南下。有些泊在石級旁,把貨物卸下,這是鎮上最繁忙的地方。

詹烈烈指着河岸上的那間白屋子,只見蒼翠鬱鬱中露出那堵雪白的牆。“小川,我就住在那間白屋裡,有什麼事就到來找我好了我們好有緣,也許我們會成為同學。鎮上只這一間中學,大部分考上中學的人都會被分派在這間中學上課。“詹烈烈,你家很有錢是嗎?看起來你家很高級”詹烈烈兩手一攤,他笑了笑“沒有什麼特別,外表看起來像是有錢人的別墅,其實是我爺爺早年留下的一間平房而已屋內很古,爺爺在生時是淡水鎮的一個小官,他曾經是鎮上有名的一個學者,可我爸這一代就開始破落了。我爸爸參加了革命解放後人民政府幫我們把屋子刷了一層白灰水而已“那麼你爸是幹部了?”婉珍問道。“算是吧!”他簡短地答覆了她。


暑假漫長得像是狗兒拖着尾巴,搖搖擺擺的沒完沒了,等待放榜的通知書是多麼令人難。小川一方面在憂心考上了沒錢交學費,另一方面又怕考不上在農村做一輩子農民?矛盾的心情該不是他這種年齡所同時出現的,但他的思想竟然跨越了這年齡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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