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生日賀文(?)
「布列依斯,你還是回去吧!」古魯瓦爾多對瞞著馬庫斯偷偷來看自己的布列依斯說道。
「古魯瓦爾多……」
看著眼前冷淡的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有種陌生的感覺。
「自從你殺掉第一個同伴開始,我們之間……我們已經甚麼甚麼都不是了。」
布列依斯皺著眉問﹕「難道不是敵人?」
一時之間要讓布列依斯把過去牽絆深厚的古魯瓦爾多看待成陌生人根本不可能。
當成敵人至少也是一種無法解開的牽絆,可以拉近兩人之間的陌生感。
「要我憎恨你、敵視你?不,那樣太累了。倒不如把你當成不相干的人來得輕鬆。」古魯瓦爾多邊說邊緩緩閉上雙眼。
「古魯瓦爾多!睜開眼看著我!為甚麼非得這樣不可?你就不能……就不能忘了連隊的事,順應世界的改變?」
布列依斯愈說愈激動。
連隊的同伴們都死了,過去熟悉的人只剩下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覺得還在自已面前的古魯瓦爾多是他心靈的一條救命稻草,如果放手了,他就永遠在黑暗中了。
「忘掉?把你也忘了?」古魯瓦爾多的語氣也略顯急躁。
布列依斯看著古瓦爾多深吸一口氣,然後長長呼出。
也許是古魯瓦爾多的語氣勾起了他的熟悉感,布列依斯感覺鬆了一口氣。
只是世界變了,人得跟著改變,不然絕不會有好下場。
「古魯瓦爾多……沒有事情能夠盡如人願。想要得到甚麼,就得付出代價。」
「布列依斯,我已然沒甚麼能夠作為代價交換出去了。所有重要的東西已然離開我的掌心,剩下的只有逃不了的回憶。」
布列依斯心頭一顫。
「你走吧!」
布列依斯張口欲說甚麼,但最後還是抿緊嘴唇,轉身離開。
把妹妹交換出去以後,他剩下的,也只是放不了手的回憶。